日日春選舉站壁報 NO.7
本報行動主筆: miss gogo嬋
本報行動主編:小哲
十一月十六日,早上10點左右,日日春「桃花軍」20幾個人去郝總部,包括瑞典來的羅西娜,要求郝總部支持我們的三點訴求:1)替萬華流鶯設服務站;2)辦性產業市民論壇;3) 支持性工作者除罪化。那中山分局也來了10幾個「戴帽子的」(=制服警察),還有幾個便衣。那些警察好像很緊張,可能是怕我們要用暴力去抗議,就趕快跑來問我們要幹什麼,我就說:「沒什麼啦!我們都是一些底層的人,只是要來拜託郝『市長』把我們的訴求納入在他的市政白皮書裡,讓我們也有口飯吃而已!」
我們喊了幾句口號,過沒幾分鐘,裡面出來一個看來外表長的很斯文男人出來接我們的陳情書。真剛好,這時周玉寇也帶人要進郝總部嗆聲市長特支費的事,看到我們就過來,跟我握手握的很親切,然後又和羅西娜「落」英文,互相加油。然後日日春就喊:「特支費制度化,性工作合法化」。周說要進去郝總部,結果被警察攔住,不讓周進去。
那我們也在收東西準備要轉往長仔總部。這時蘇迎貴剛好下來,就請我們幾個上去總部談。上去之後,蘇一直說跟日日春是老朋友,從古代的時候就認識。他很誠懇說:「郝走的路線跟馬英九不一樣」,「郝是一個心腸很好的人」,然後又請人送咖啡來。再來蘇就叫裡面的工作人員請來一位年輕葉律師,說他是郝旁邊一位「大將」,長的高頭大馬一表人才。對方有拿名片給我們,然後講的都是一些法律問題。對於法律,我聽不大懂。我只聽懂對方先說是什麼「很同情我們的訴求」,然後又說什麼要跟我們「裡應外合」,最後的意思大概是叫我們要繼續打拼,那他們才有辦法把我們的訴求納入。
分析:我看意思大概就是叫日日春先來生火,火燒起來了,郝總部再來洗米煮飯。我們看還要抗議給對方壓力,這樣郝才會重視我們底層的議題。再等他幾天!
另外:電視說馬英九是用特支費養馬小九,我是靠賣B養我家的小花,那安內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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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有:小郝很沒趣,難怪大家都要跟他老爸選。本期特別加節,講一則郝爸的故事:
民國76-78年中,郝柏村是國防部的參謀長,那時我本人住在金門庵城。那時的庵城有軍中特約茶室,就是「軍中樂園」或「八三一」。那時金門的「八三一」有5個,在山外、雀山、古坑…,只有庵城的「八三一」才有軍官部。
在那時,我選在庵城軍官部做,每個星期四就是莒光日,阿兵哥不能出來,也就是我們的放假日。這天下午醫護人員會來衛生檢查,剩下時間我們就可以出去玩。有一天也就是莒光日放假,那郝柏村參謀長忽然來金門視察。他去司令部,經過圓環,也就是要去山外那條路,看到一個阿兵哥開了一部小吉普車,沒停下來向他敬禮,因為這位阿兵哥不知道他就是參謀長。這下不得了,阿兵哥回去之後,被關禁閉一個星期不能出來,連他的長官也被記過。這是我後來聽說的。
郝柏村參謀長來金門視察的那個莒光日,也剛好我們一群小姐檢查完,就一起約要去小金門玩,在碼頭剛好碰上郝柏村,結果我們一群就立正站好,向郝敬禮。結果郝柏村連看都不看我們。當時我有偷看那郝的一眼,他2邊眉毛很粗,臉很厳肅,看來好像我們欠他會錢一樣,連甩都不甩。那時是冬天,阿兵哥站2排,衣服和外套都很薄,碼頭風又很大,金門冬天溫度又很低,那郝的本身穿一見外套很厚,看來很大方。讓我看了覺得這些阿兵哥很可憐。
再說另一件好笑的事。在某一天晚上大約9點多,忽然聽到「砰!砰!」聲音,又好像在放鞭炮,我們晚場只做到9點就清場,當時我已洗完澡,只穿一件內褲,嚇的忘記上衣沒穿就衝出房間,以為「共匪」打來。那時老闆也出來看我們,我馬上問老闆說:「慘了!慘了!共匪打來了!我房間裡有郵局儲金簿還沒拿出來怎麼辦?!」,老闆笑說:「郵局儲金簿跟『共匪』打來有什麼關係?」,我說:「有很大的關係呀!因為如要跑回台灣,那我存在郵局裡的錢就沒辦法帶回台灣呀!」老闆說:「你看妳現在穿這樣,要怎麼回台灣?!」我往下一看,才知道我上衣都沒穿,老闆就笑說:「放心啦!沒事啦!明天就知道了」。
這晚我真的很害怕,整晚都不敢睡。好不容易等到天亮,就想:嗯,奇怪,怎麼沒有半個阿兵哥來?!我就跑去問管理員,管理員說:「下面發生命案,阿兵哥死了好幾個,現在郝柏村來看,今天阿兵哥都不能出來」。我說:「是『共匪』打來嗎?」管理員說:「不是啦!是連長叫小兵去理髮緣故,讓小兵不爽開槍」。
分析:我覺得郝爸這種做官的人,好像他做的都對,又對部下那麼兇,難道阿兵哥就不是人嗎?是不是「別人的孩子死不完」?不知小郝當兵時待遇好不好?這我不知道。之前倒是聽說阿扁的兒子陳致中當兵時,還使用特權,上下班還開車,車子是「就假」(台語,=Jaguar),名牌的意思。他還用這個「就假」的車載女友,況且還有保鑣保護。那我們市民的孩子爲什麼就差那麼多?!